“什么事？”戴月儿嘴角还挂着刚才没消退的笑容，看着程小悠的目光轻扬，不知道她想问什么。
“戴老师收我做徒弟，是因为可怜我吗？”深呼吸了一下，程小悠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道：“今天我才知道，原来magic是戴老师的侄女。”
程小悠的话说着顿了一下，然后目光这才紧紧逼视着看了过去：“戴老师是因为补偿心理，才会说收我当徒弟么？”
戴月儿嘴边的微笑渐渐的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眸子中冷冷地审视：“如果是听逸说的我和她是姑侄关系，那么他难道没有告诉你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并不好？！你说的补偿，这是在低看你自己还是在低看我？！”
程小悠看着好像有些生气的戴月儿，忍不住再度喃喃的说道：“真的不是吗？”
“如果连做我徒弟的自信都没有，程小悠，我奉劝你还是不要继续走这条路！”戴月儿看着眼前许久没见，似乎更加瘦弱的少女，眸子里面却没有一丝的怜惜：“这是我第一次，也是最后一次回答你这么愚蠢的问题！”
说完，戴月儿转身，拉着欧承逸向前走去。
欧承逸回头对着程小悠歉意的笑笑，跟着戴月儿一起走了。
程小悠站在圣羽的门口，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