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了唇,缓缓的将房门推开轻胧的床幔被风轻轻拂动,床榻上空无一人,屋子里的东西好好的摆着,仿佛不曾有人居住过。
她悄无声息的走进来,缓缓阖上房门。
桌上摆着一壶已凉的茶水,窗台边整整齐齐的码着一排酒壶,罗盈袖上前晃了晃,发觉都装满了酒。
她蹙了眉,有些不明所以。
这女人,当真是个嗜酒如命的?
放下酒后,她就在房间里打量了起来,梳妆台上空无一物,除了一面铜镜,就只剩下了一把木梳。
那些包袱行囊,似乎也不见踪影。
罗盈袖自顾自的翻找着什么,浑然未觉她的头顶上方,那横梁之上,一道熟悉的红色身影正悠哉悠哉的晃着脚。
上官晔将一缕发丝笼在胸前,用手指卷着把玩。
当看到罗盈袖已经将手摸上了床褥,在枕头下方掏摸的时候,她忍不住无声的笑了。
罗盈袖并非一无所获,她在枕头下掏了半天,还真让她掏了一个小木盒出采。
她一直以大家闺秀自持,换成以往,早对这偷鸡摸狗之事嗤之以鼻。
可今时不同往日。
她非得瞧瞧这妖女有何巫术,竟是将许临风迷的晕头转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