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的怒吼,沉着嗓音道:“再划一道。”
傅煜知一声令下。
他身边的随从应了一声,打开牢门走了进去,来到了玄铭的身边。
就见他抓起了玄铭的胳膊,熟练的撕开了纱布,又拿出锋利的匕首,在他手腕还未结痂的伤口上,又重重的划了一刀。
鲜血立时喷涌而出。
玄铭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他身上这样的伤口已经很多了,多一条少一条,与他而言都无所谓。
他知道傅煜知不想要他死,他想让他生不如死。
玄铭的鲜血浸湿了半截衣袖,傅煜知才吩咐那人停手,又找了早就等候着的医师,为他包扎伤口。
“玄铭,”傅煜知静静的望着地牢内的玄铭,双眸沉沉郁郁,看不清情绪,“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。”
他说着,有些僵硬的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个格外奇怪的笑容。
玄铭仰着头,面色因为方才的失血又惨白了几分,他伸出手,好整以暇的做了一个“请随意”的姿势。
即便这动作有些失了力气,他面上的讥嘲也没有因此减少半分。
傅煜知隔着牢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你不是很喜欢阿贞吗,我要你亲眼看着她回到我身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