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,抬眼看向赵无伦。
赵无伦见江寒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,就猜到一切都是他搞的鬼,心下暗暗震惊,敢情他什么都知道了,而且已经做出了种种应对,可怜自己还蒙在鼓里呢,又惊又怕,苦笑着对李局道:“是吗,我也不太清楚,回头我问问我侄子吧。”
李局只觉得他各种不对劲,可他现在又摆明了不想说,也只好随他,刚要走出包间,蓦地里忽然想到,难道眼前这小子就是敲诈他的那个家伙?他这是受到胁迫了,所以什么都不敢说?想到这,忙问赵无伦道:“哥哥,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说出来的啊,你放心吧,有我在这看着,你有什么都尽管说,别有什么顾虑。”
江寒笑眯眯地说:“是啊赵导,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就行了,别遮遮掩掩的让人起疑心。”
赵无伦忙对李局摆手道:“没有,什么都没有,你走你的吧,今天算我的不是。”
李局见他这样了都不说,也没办法了,暗叹口气,走出包间去了。
“砰”的一声轻响,屋门关了,屋里只剩两个人。
江寒大马金刀在椅子上一坐,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,喝了一口润喉,冷笑道:“赵导,我昨晚上跟你说过什么啊?看来你真是年纪大了,记性不好了,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