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就能干掉的。
但这么做,也存在巨大的风险。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屋里的情形,只知道那个瘦子绑匪看守着林母,但两人在屋里的位置却不清楚,假如出现这么一种情况,绑匪在睡下之前,把林母拉到身前,当做挡箭牌,自己呼呼大睡,一旦发现不对,抬手就能将林母当做人质。在这种情况下,江寒不仅因投鼠忌器,不能射出飞刀击伤绑匪,反而还可能遭到绑匪的枪击,就算不被枪击,由此打草惊蛇,以后再想解救林母也就难了。
想到这,江寒摇了摇头,唉,这件事当真不好办啊。
“接下来怎么办?”
孙搏见江寒半天不言语,忍不住出口相询。
江寒沉吟半响,既是为自己理清思路,也是开导他的思维,低声道:“现在我们顾忌的有两点:一是瘦子绑匪手里的枪,二是绑匪随时可能把林母当作人质。如果能够想办法规避这两点,那我收拾两个绑匪就跟玩一样,解救林母出来更是不在话下。你也想想,怎么规避这两个顾忌所在?”
孙搏毫不犹豫,张嘴就说:“那绑匪手里虽然有枪,但他不可能任何时候都拿在手上,更不可能拿着枪到处跑,我们可以在他手上没枪的时候对他动手。你飞刀射得那么准,到时候往他眼睛咽喉等要害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