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那女子眼睛一亮,叫道:“林总,我可算见着你了,我要跟你告状,我要告你们集团的副总裁杨森,他……”林诗妃右手在半空中虚按,柔声道:“我不知道咱俩谁大谁小,但叫你声张姐应该没问题吧?我说张姐,你想见我,我来了,你想跟我告状,我现在就听你告状。但我有一个条件,就是你要把刀子放下去,好不好?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你这样很可能伤到你自己,要是叫你父母二老知道了,还不得伤心啊?你听我的,好不好?”
那女子流着泪说:“林总,你以为我想这样嘛,我这也是被逼的。好死不如赖活着,好好的谁想死啊,我是实在活不下去了呀。”林诗妃暗暗叹息一声,道:“怎么能这么说呢?张姐,人啊,这一辈子都有几个坎儿,过去就没事了。我知道你可能受了委屈,没关系,我替你打抱不平。你先把刀子收起来,好不好?收起来好说话,我请你到我办公室里坐下说,好不好?”那女子点点头,将壁纸刀扔到了地上。
江寒见诗妃先对这女子示以亲近,以拉家常的方式快速得到她的信任,再用软语相求,前后不过短短几句劝慰之辞,就劝得她放下了刀子,心中暗暗好笑,诗妃刚才还说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呢,结果事到临头,处理起来比谁都有条有理,心下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