录凌雪。
但是现在录凌雪怎么都无法反抗，不能再对卫华书造成实质性的损伤。
“恶臭的女人，我现在踩着你，把你脸踩烂，都没有什么关系吧？”卫华书站起身来，把脚抬了起来，想要给录凌雪来上这么一下，但是最终还是收回了脚。
而录凌雪无力反抗，只能任由卫华书这样非人般的侮辱，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还真不如死了算了，什么录叶，什么战廷骁，什么两千万，通通都是浮云了，只要让自己解脱就好了。
该死的……只要能解脱，什么都无所谓！而且只要她能够活下来，一定会……
而此时的卫华书看到录凌雪根本没有能力反抗，和那天差点踢断他子孙根的录凌雪完全是两个人，不禁觉得这样也是索然无味。
“你怎么这么废物，一点都不想活下去了么？你如果不活我怎么靠你拿到钱呢！想死？那我成全你，不过想死那么痛快是不可能的了，我怎么能就这样便宜了你呢？”
卫华书想继续用言语来恐吓刺激录凌雪，但此时的录凌雪已经不为所动，她根本没有力气挣扎下去了，只有睁着的眼睛还表明她没有断气。
此时的卫华书也是有些无奈，要不是留着录凌雪有大用，他才不会来这么个破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