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重重地点点头，若说以往，他又怎么会乎一个孩子的话。可是昨夜见识到那可怖的一幕后，穆玄他眼中早已经不是一个孩子。他究竟是善是恶程云逸也不清楚，他只知道，穆玄是足以制裁鸿海会的一把利剑，而善恶到头，却是是终有报。
“他们……怎么样了？”程云逸问道。
“魂飞魄散，永不超生。”穆玄淡淡道，“董鸿海长生鼎内挣扎了十三年，痛苦了十三年，董明海与顾远廖算是幸运的。不过放了他们一缕残魂，将来大概会托生成猪、兔子之类的动物吧，永世任宰割。”
程云逸沉默一会儿后道：“会想办法掌握鸿海会的大权，与警方合作，将他们都送进监狱的。”
“到时候，也会自首。”
“未必，”穆玄摇摇头道，“天道自有其对善恶的品评，本就为恶不多，四年后若真行了正义之事，届时说不定已经洗净了自己的罪孽。有些刑罚，不一定要监狱中。监狱中，也未必能弥补犯的过错。”
程云逸思虑良久，眼中多了一丝明悟。
“走吧，”穆玄道，“去将穆惜晨火化了，这生养他的地方，给他一个归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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