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多年的人物,行事自有主张,以吾辈经验,出个远门,十年八载不归,也是常有之事,怎可因此就无端猜测他们已遭不幸,且还连累无辜之人,毕竟肖瑶道友可没有为你们的归墟界看人的义务,想必事情正像肖瑶道友方才所猜测得那般,许是途中无意间寻到了什么藏宝秘地,一时误了返回时期,因那地方过于危险,那几位晚辈方才身陨,这可是难得的机缘,真让羡慕,老夫可要在此祝贺归墟界的各位同道了!”
真是个妙人!
这些个活了千百年的老家伙们,可真没一个简单的,笑看了眼满脸认真得天木真君,左晓瑶心中喟叹,口中则无比诚恳得附和道“天木道友所言正是,肖瑶不才,但也不是那种分不清形势之人,莫说与凌谦道友交浅言浅,在东山界相识之前,素昧打过交道,谈不上有什么恩怨,便是有怨,在这非常时期,也不至于不明大义,与他们起冲突啊,更何况,凌谦道友修为高深,已是半尊,肖瑶可是自问不敌,真不明白尊者与轩德道友的意思!”
眼看左晓瑶是打定主意撇个干净,且还明言暗语得指责他们不晓大义,分不清形势,无故挑事,且不说昆仑方,现在甚至连随他们同来,对事情真相并不了解得他们归墟方弟子,也因左晓瑶一唱一和生疑,想着凌谦真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