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没有如他所愿在他身边坐下,而是在离他较远的单人沙发上坐下,“容少有事请吩咐。”
他勾唇一笑,笑的一脸邪肆又桀骜,又是抿上一口红酒,“言小姐诚意不足,我们如何继续?不是说想靠着我这棵大树吗?你坐的那么远,怎么靠得牢呢?”
“只要容少愿意,就算离的再远,也一样可以靠的牢牢的。”言梓瞳笑意盈盈的说道。
“哦,”容肆一脸雅痞的耸肩,“那我可不愿意。”
言梓瞳重重的一咬牙,“既然不愿意,那就算了。天下的树多了去了,我不怕找不到的。”
“你觉得,如果我不愿意的话,你还能找到第二棵吗?嗯!”
言梓瞳起身正打算离开,后身响起容肆那轻描淡写,但是却透着浓浓威胁之意的声音。
言梓瞳折身,与他对视,随即勾起一抹不以为意的浅笑,然后一脸淡然的一耸肩,“那正好,自食其力更有成就感。”
这么多年,她也没有靠过任何人,不一样活的好好的,不一样把周云如和言希敏母女打击到了吗?
“你的成就感就是嫁给欧竞辰?”容肆轻描淡写的看着她,薄唇轻抿,慢吞吞的说道。
言梓瞳勾唇一笑,“我嫁给谁,好像与你没有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