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到大,就皮的跟个猴子似的。混起来又跟个小魔王似的。除了容肆,还真是没一个人能管得住他。
高蕴音顿了顿时,又轻轻的叹了口气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“音音,有什么你就说,跟容姨还这么见外的?”容桦感觉到了高蕴音那欲言又止的样子,柔声问道。
“容姨,我真没别的意思,也不想挑拨你和行知的母子关系。但是,我觉得,如果不告诉你的话,有一种眼睁睁的看着行知被人利用,却不拉他一把的感觉。容姨对我这么好,我拿行知当亲弟弟看的,我不想他被人伤害,却还傻乎乎的一头栽进去。”
高蕴音一脸为难又纠结的说道,言语之中满满的全都是担心的意思。
“音音,你说。”容桦的语气微微的提高了几分,语气也显的有些深沉与严肃。
“刚言越文的老婆给我打了电话,说行知把她女儿带走了。好像是……”高蕴音停顿,没再继续往下说。
“言梓瞳的意思?”容桦沉声问。
高蕴音有些不确定的说,“她是这么说的,但是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。可是,容姨,行知对言秘书的态度,我们都是知道的。我觉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。我本来想打电话问问行知的,但是他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