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眼睛,睁开时已经一片绝冷,厉声说道,“他要是闹,你直接打断他的腿。”
意思就是让易行知和容铮一样,这样总不会再闹了。
李婶看着她沉沉的一点头,“太太,我知道了。”
容桦淡淡的应了一声,意味深长的看一眼床上的易行知,转身离开。
李婶看着他轻叹一声,转身去接水,要给他擦拭一下。
易行知的手指若有似无的动了一下,右侧眼角流下一行眼泪。
……
司马天蓝被推进手术室,唐鹤霖站于手术室走廊上,一脸焦急又紧张的看着那紧闭的门。
他的手上,衣服上还都是司马天蓝的血,已经干了,可是却也渗进了他的骨髓里。
脑子里不断的回映着覃天恩手拿花瓶,毫不犹豫的朝着司马天蓝砸去的那个动作。
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?怎么能下得去这我狠手?
她和司马天蓝之间又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?至于她一副想要是置人于死地的样子。
手术室的灯还亮着,唐鹤霖伸手抹一把自己的脸,长长的吸一口气,脑子里充满了各种疑惑。
唐衡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,急匆匆赶来。
“爸,怎么样?没事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