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容肆的生母。
二来,他是真没想到,容肆竟然是容铮亲生的。也就是是他容家的人。
那这样一来的话,他岂不是收不回容肆手里的公司和一切了吗?
那容桦岂不是白白惨死了吗?
墨翟傲的眼眸猛的一沉,本就凌厉的眸色瞬间变的更加阴郁又森冷,就如同那地狱里爬出来的阎王一般。
他浑身都散透着一抹阴寒的戾气,似是要将这老东西给轰毙了。
他这辈子最在意,最在乎,最紧张的人便是丁昕旸。绝对允许任何人对她不敬,有一词一句对她的污辱。
这老东西竟敢这般对昕旸不敬,自然是激怒了他,也触到了他的逆鳞。
“老东西,你再说一个对昕旸不敬的字试试看?”他右手紧紧的扣住老东西的下颚,几乎将他给提了起来,冷冽如霜寒一般的眼眸,剐视着他,语气更是充满了戾气。
他才不管这老东西是什么人,是不是已经快死了。总之,对昕旸不敬的人,他绝对不会放过。
墨翟傲的手劲很大,几乎掐的老东西喘不过气来,又将他提起。
老东西的双脚离地,呼吸困难,脸色苍白,眼眸里还透着一抹恐惧。
他也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