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雪,我为你报仇了,你安心去吧!”辰南忽然仰天嘶吼。“噗!”一口血箭从他嘴里长喷而出,刺痛的感觉痛彻心扉。
辰南嘴角挂着血迹,在悬崖前久久矗立,在这一刻,他的身体有些佝偻,多少个时辰过去,这道身影没有动过,仿佛是一段木桩久久矗立在那里。
辰南哥,等我毕业了你一定要骑着白马来接我吆!仍然在空中回响,只是伊人已去,空留落花,八年的等待终归不过是梦一场。
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。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人心易变。骊山语罢清宵半,泪雨零铃终不怨……
……
第二天,根据侥幸活下来的人提供的线索,沪海警方公布了一条消息,身份神秘的仇家竟然是一个隐世的邪修门派,就在昨夜,突然间全部失踪,不知去向。
关于这件事人们说什么的都有,有人说仇家是举家搬迁了;有人说仇家多行不义必自毙,被神秘高手找上门彻底铲除了。人们众说纷纭,不一而足,此案成为了一大迷案。
答案也许只有一个人知道,那就是杨莉,但是她不会说出去,何况猜测又构不成证据,最终这件案子不了了之。
第二天中午,辰南托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汤臣一品。刚进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