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品了口茶。
欧阳菲菲掐了他一把,那意思你应该叫爸爸。辰南讪讪地笑了笑,有点叫不出口。
刘润华并未太在意,端详辰南片刻笑道:“年轻人,我的病多少名医束手无策,没想到被你给看好了,医术不错。”
辰南道:“你的病我也只是压制住,并没有根治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听说只是压制住,刘润华又紧张起来。
辰南品了口茶,看了眼偎依在身边的欧阳菲菲道:“确切的说你得的不是病,而是被人吓了蛊。”
“我居然被人下了蛊?”刘润华脸色有些苍白,“能取出来吗?”
辰南摇摇头,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如果我没猜错,刘叔年轻时一定去过苗疆吧?”
“啪嚓!”刘润华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掉在桌子上,险些没摔碎。
辰南察言观色,知道自己所言不虚,笑着拍了拍欧阳菲菲的小蛮腰,“菲菲,你先回避一下。”
欧阳菲菲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,却也知道辰南有话要对父亲讲,如果是父亲要求,她就不会走,可是她最听辰南的,起身就要回闺房。却被父亲拦住,“菲菲呀,你不要走了,你毕竟也不小了,有些事情我想有必要让你知道。”
欧阳菲菲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