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被招进来的时候,老板说觉得我一身是嘴在办公室没有用武之地,所以给我找了个解闷儿的,可是见到他之后,他那张毒舌嘴着实让人郁闷,我就直接叫他张闷儿了。
工作永远做不完,一件没完就会有另一件堆上来。我的日程本满满一页,划掉一项又加一项,无休无止,就像我的人生,似乎只有换着不同颜色的笔做标记,才能感觉生活有那么一点颜色。做公关是个长期加班的工作,奇怪的是级别越高越忙。有的时候长时间凌晨34点下班,常乐看到我就说一脸憔悴样,周末见她也累到不想多说一句话只是闷头喝酒。本来坚持下来就是靠一口气,想着老娘死也得把这个项目做完,偏偏常乐最擅长发出灵魂的拷问,那句让我崩溃的问题:你图一什么?
忙碌了一天,早晨的会居然开到了下午,这天的工作一直拖到下班后才结束。办公室的人几乎走空了,只有我和张闷儿还留在这里加班。当我们把稿件确定之后,我伸了个懒腰对他说:“走吧,下班吧。”
张闷儿哭丧着脸说:“高兴姐,你老这么压榨廉价劳工力,我都没时间陪我女朋友了。回头我女朋友再跟我分手,你负责么?”
“再分手?怎么你们老分手玩啊?”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,“我跟你说啊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