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一般都会毫无顾忌的打个嗝,此时却无声无响的站在那里。
“你怎么了?”他发现我表情阴郁,问了一句。
“没事,”我摇摇头,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卧室说,“我一会儿给你做饭。”
杜明兖跟进来,看我一头栽倒的床上,一动不动,他坐在我床边问:“工作不顺利吗?”
我把脸埋在被子里,闷声“嗯”了一声,却什么都不想说。我不想跟他抱怨我的工作,他还是孩子,我懒得从头到尾的跟他说明,也没有希望他能够理解。
他想了想说:“嗨,你的目标定了,只要你脚下的路不是唯一通向那里的路,你就没必要去妥协什么。”
我抬头看着他,他对我微笑,那微笑格外温暖,尤其是跳出来的梨涡,似乎看到这个笑容一切都不重要了。原来他无需理解我的郁闷,他的笑容一样可以给我安慰。“很多时候你作为局外人看得清,自己在事情中反而会忽略这些道理。”他深沉地说,“没关系的,不必勉强,不然我养你也行。”
我不禁笑出来,听着他幼稚的承诺,我觉得又好笑又温暖:“你得了吧,那我不成了压榨童工了吗,你看我像奴隶主吗。”
他笑着,明媚善睐,眼神好像快要融化我的苦闷一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