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你耍赖。”对方则非常欠揍的对他做鬼脸。
我赶紧拉住他们俩说:“别闹了别闹了,晚上下班早的话,咱们就开庆生局吧。”“太好啦。”二人异口同声,接着还不忘得意的击掌庆祝。我忽然觉得,我是不是被套路了?
吵吵闹闹的,下午的工作时间就过去了。我给杜明兖发微信问他怎么样,他也不回复,可能还在忙吧。我也不好打扰了,就索性和张闷儿他们出去开什么庆生局了。我让苏沐言选地方,结果他把我们领来三里屯一家非常火爆的夜店。
张闷儿无语的看着三层楼高的霓虹招牌问:“沐言,怎么也不吃饭就直奔主题啊?”
苏沐言一手抓着他的手腕,一手拉起我的手往里拽说:“现在都八点多了,再晚就没有好位子了。”
我很少去夜店,这一路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震得我脑仁直疼,舞池瓦蓝瓦蓝的灯光照的所有人像阿凡达一样,dj在最远处有一束明亮的光打下来格外清楚。
周围三三两两的站了很多少男少女,女孩子们都穿着吊带、连衣裙什么的,好像外面根本不是冬天一样。整个夜店里唯一穿着西服外套包着自己的就只有我,我连忙脱了外套。
苏沐言熟门熟路的把我们拉到舞台正中位置的一个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