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看。”他脸色铁青,低着头又看不到锁骨的位置,立刻换上“无论怎样我都帅”的表情。
这时有人敲敲车窗,我赶紧坐好,紧张的看着门外。隔着玻璃纸看到一个胖胖的男孩轮廓,问道:“小山?”他笑出来:“就这么心虚吗?小山要这么胖可能早就崩溃了。”我一想也是,自己怎么问这么白痴的问题。
他看了看窗外说:“好像开拍了,你在这里休息吧,没关系。”他下车前又说,“哦对了,你们那个摄影师我刚才打听了一下,嗯……我会找人拖住他不让他去聚餐。”
我随他一起下车,车外已经没人了。我换上高跟鞋说:“我也回片场看看,偷懒已经偷了太久,客户也在,不太合适。”他担心的看了眼我的脚,摇摇头说:“我看很多姐姐穿比这个还高的鞋都能跳舞,你还真是没有一点女人味。”我咬着下嘴唇,把脏字吞下去,他哈哈大笑着离开。我小声嘱咐:“别擦啊!”
我回到片场找到苏沐言,他说:“基本完成了。”摄影师和客户又反复看了片子,然后点点头说:“过。”
我和苏沐言忙鞠躬感谢工作人员的帮助,陪着客户跟摄影师寒暄,有个带着陌生工牌的男孩跑过来,跟摄影师耳语两句,他说有朋友在隔壁,要过去打一下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