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稀罕小的,牙口不好就喜欢嫩的,不行啊。”老邪坏笑着说:“行行行,到您这什么不行啊。”我好笑的白他一眼:“滚,讨厌。”
赵默也来到吧台拿酒,问我们聊什么呢。老邪知道之前我对赵默的那点心思,立刻阴阳怪气的重复道:“看来有人牙口是越老越不行了,小一岁已经无法满足了。”“老邪你找抽吧。”我慌张的瞪了他一眼,生怕赵默听出什么,立刻说,“胡说八道什么呢。”他举起双手说:“好好好,你们聊。”于是走去一边看电视去了。
赵默跟我碰了一杯:“你还挺爱喝黑方。”我笑了笑说:“嗯,挺好喝的。”他向我介绍了另一种喝法,他说在国外见过有人喝黑方,方面放糖之后拿喷枪烤一下成焦糖,然后再喝,别有风味。我招呼老邪试试,他却推脱:“我只有打火机,没有喷枪。我又不是干烧烤的,要那玩意干嘛。再说了,玩火尿床。”我开始吐槽老邪故步自封,老邪耍赖就不如我愿,吵着吵着我们仨一起笑起来。
笑声引来苏沐言的注意,他回头看着我们,走过来搂着我问在说什么,赵默拿着老邪倒好的酒说:“我过来拿酒,先回去了。”
我喝的有点多,头昏昏沉沉的靠在苏沐言胸膛,觉得踏实,不想起来。他搂着我柔声问:“喝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