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快要够不到了。曾经我也和赵默一起吃过饭,当时我还在为杜明兖的事情而烦恼,可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我觉得真实,我觉得踏实,那就是我的生活,那是我的舒适带。
“高兴,高兴?”苏沐言唤了我两声,“怎么了?这两天都心不在焉的。”我回过神对他笑了笑,笑得惨淡,他却没有发现。“是不是最近太累了?”他帮我把鸡肉的骨头剔除,把整块的肉整齐切碎,一块一块挪进我的盘子里,“项目也结束了,明天就是跨年夜了,我们出去玩吧?”
又出去玩吗?我心里不禁问道,每天下班我的时间几乎都给了他,他就像个填不满的无底洞,总是要出去玩,总是要出去吃,总是有想去的地方和要做的事。但是我的精力有限,我只想回家躺在床上无所事事。
“高兴,不舒服吗?”他见我迟疑又问,“要不我们今天早点回家吧?”我点点头。
这两天我的话很少,虽然白天听着流言蜚语我都没有反驳,可心里却从没有放弃为自己辩解,即便没说话也觉得“口干舌燥”,不愿多说。
我敷衍的吃了两口,坚持要买单。我们走到停车场,我站在车门前犹豫不决,我已经将近一周没有回我的家了,杜明兖快考试了,不知道他复习的怎么样。
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