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威夷早上的阳光晒在我身上暖暖的,我被酒店的mcall吵醒,蓬头垢面的坐在床上,望着窗外风和日丽,稍微慰藉了我睡眠不足而焦躁的内心。昨天杜明兖闹的一出,加上时差,我几乎一夜失眠,刚刚睡着就被叫醒。
我匆忙收拾了一下,来不及化妆,偷偷跑出酒店上了出租车,本檀香山市里。
过了两个小时,我回到酒店时,杜明兖以为我还在睡,已经在催促。
我悄悄潜回房间,化了妆,换了来时穿的长裤长袖和过膝长靴,拖着行李箱来到大堂。在大堂里我看到大堂沙发上戴着墨镜一身黑衣的杜明兖,正在悠然自得地喝咖啡。
我扭着屁股,买着猫步向他走过去。杜明兖发现我,立刻坐直身子,把墨镜摘了下来。当我走到他面前,扬着下巴享受着他惊讶的目光。他站起身问:“你把头发剪了?”
我傲娇的点点头。他以为我忘了那天的赌约吗,我高兴可是说一不二的人,愿赌服输。而且留了一辈子长发,看到很多明星的齐耳短发我都很心痒,今天早上终于求得那家理发师给我剪头发。我可是咬牙花了重金剪的头发,当然效果也让我十分满意。我从来没觉得我的头可以这样清爽,这么轻便,当看到镜子中的自己,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