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。这一路你吐了两次,都是人家孩子喂你喝水的照顾你。我俩费了牛劲给你架回家了,你老人家就抱着孩子不撒手,孩子脸都绿了。”原来是那次我断片,说到这,我正好奇头上的大包怎么来的,就问:“那我头怎么回事?”
老邪纳闷:“你的头?怎么你还受伤了?明明是人家受伤好不好。你站不稳,给他扑到了,他怕你摔着给你当了肉垫子,就摔你那个茶几上了。”原来茶几是这么散的。我都没有问过他是不是受伤了,他也不提。可是我的额头是怎么肿的?我再追问,老邪说他们俩把我扔沙发上他就走了,太可怕不敢待。
我没问出原因,只好闷头喝酒,这一口下去刚开始甜,酒一过嗓子就辣得上头,天旋地转的感觉。“这酒叫什么?”
老邪回答:“叫无情人不醉。”
“好家伙,这么文艺,不是你风格啊。”我感慨道,说完一仰头干了半杯。
“你一边去吧你,不给你调了。你这赶上喝啤酒了,一点情调没有,真是浪费。”老邪嘟囔一句,转身把墙上一瓶伏特加直接砸我面前,又给我用小杯子接了一杯冰放在一边,“你自己来吧,自助。”
这时候赵默推门进来,对我和老邪笑笑。他笑的正好,多一点做作少一点就牵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