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脑袋里乱七八糟的,一看见你就更乱了。现在好了,你发了一顿火,我倒是清醒了。我不会生你的气,我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。那天喝多了,我没控制好自己,对不起。”
“说什么呢。”他冷不丁的道歉,我有些不好意思。我想抽回手,他不肯放开。他把我拉到身边坐下,然后自己躺下,把头枕在我腿上说:“姐姐就姐姐吧,让我待在你身边。”说完他闭上眼睛,我发呆的功夫,他就沉沉的睡去了。
我看着他睡梦中都皱着眉头,心里很不是滋味,想要照顾他,保护他。或许是他的样子激发了我的母爱,我轻轻抱着他,长叹一口气:“真没办法,你就是我的冤家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他听到了,所以放松下来了,他的眉毛慢慢舒展开,浑身散发的低气压也没了。我想就这么陪他一会儿,等他上飞机了我再回去。忽然手机铃声猛然响起,在安静的贵宾候机厅里格外聒噪。
杜明兖惊醒,立刻做起来茫然的看着我。我干笑两声,接通电话,是三硕打来的。他听着很着急,旁边还是不是传来常乐痛苦的呻吟:“高兴,快来医院,常乐好想要生了。”
我猛然站起来,看了眼手机日历:“怎么回事,不是离预产期还有几天呢吗?”
“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