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天他也不回家,就睡在练功房里,每天没事的时候就在练功房里没日没夜的跳舞,怎么劝都不听。别看就这么两天,子轩很瘦,最近脸色很难看,我怕他身体熬不住。可是我问他,他又不说,你说这孩子是不是到了青春期开始叛逆了?”
我噗嗤一声笑出来:“胖哥,都18了,这青春期也来得晚了点吧?”
胖哥急得直冒汗:“高兴,你怎么还笑得出来,你就不担心他吗?”
我继续咧着嘴笑:“我担心有什么用,我哭有什么用,他偏偏要这样,我能怎么办。”说完,我心情很不好,沉下脸便起身要离开。胖哥叫住我,欲言又止,我不耐烦地说:“他是成年人了,如果这是他所谓的成熟,那就太可笑了。成熟,不只是言行,还有心智。”
“高兴,他明天就要去美国了,你不送送他吗?”胖哥追着我说,“这次去美国考试,对他来说是最后的机会了,可他情绪这样,我很担心。我希望你能劝劝他,无论发生什么事,可别耽误了自己的前途。”
我拦住胖哥的脚步,冷言:“他是杜明兖,他能自己挺过来。”我再三拒绝见杜明兖,胖哥也不好强人所难,唉声叹气的跟着我走回会议室。
一下午的会我开得心不在焉,回到办公室更是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