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的东北口音挥挥手说,“给你大嫂来一杯烈的暖暖身子。”
我好笑的喝着酒问:“你这是要上房揭瓦啊,还喂奶呢,喝什么酒,小心你闺女晚上打醉拳。”
“老娘终于出月子了,终于没人管我了。我必须得释放一下,不然我就要憋死了。”常乐接过老邪递过来的冰红茶大口喝了一口,还把自己呛了一下。她擦掉嘴边残留的酒说,“哎,这什么鬼啊。”
老邪回答:“你就当长岛冰茶凑合喝吧。等你家二小姐断奶了,到时候我请你喝个够。”
“成吧,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。那你再来点吃的,”常乐豪气的对我说,“你来点下酒的故事。”
“得嘞,大嫂,洗洗耳朵准备听啊。”我只要跟常乐说话,这个语气风格自动切换,时刻配合她的戏中场景,张张嘴又不知道有什么可说的,“我没啥下酒的故事。”
“没劲。”她喝了口酒说,“你要没什么事儿啊,才想不起来我呢。别跟我这装犊子了,赶紧说吧。”
我踌躇的说出最近的事情,杜明兖的表白、苏沐言的重逢和赵默的不欢而散。她听完意外的没有把我往赵默身边推,说或许我们真的不合适。
老邪夸张的在她眼前晃了晃手问:“你没事吧,撮合高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