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偷摸摸的绕道我背后,狠狠提了我屁股下面的篮球,想踢走篮球害我摔在地上。奈何我坐的很实,我和篮球丝毫没动,倒是明哥把脚扭了。”
胖哥见过那个场景,笑得脸都红了。苏奇说这太有画面感,而长发男孩显然还不了解杜明兖私下的性格,难以置信他还有这么皮的一面。
我嘲笑道:“小山挑战失败。”小山装作倍受打击的样子,双手撑地跪在地上,大声唉呼:“我的明哥不爱我了,话都不肯跟我多说。”
“我只是不爱说废话。”杜明兖狠狠补了一刀。
几人玩到很晚才散,我和杜明兖一瓶接一瓶没少喝。因为喝的慢,状态正好,有些微醺,脚下踩了棉花一样,整个人轻飘飘的。我们意识清醒,没有不省人事,外面是凌晨3点的街道,没有行人,车也很少。
胖哥送其他人回家,将杜明兖交给我。他和我并肩走在街上,戴着帽子,把脸藏在帽檐的阴影下。我劝他打辆车回去吧,他说想和我在街上走走,吹吹风。
3月末的晚上,风已经不再凛冽,徐徐吹来,很舒服。我们俩漫无目的的压马路,他将我护在内侧,走了大概小一公里,似乎做了很多思想工作,才拉了我的手。我没有挣脱,此刻的气氛,月朦胧、风轻柔,他满眼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