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花园里,坐在长椅上,他小心翼翼的检查我的眼睛。我的胳膊被他钳住,动弹不得,便侧头闪躲,不想让他看。想来这两次见他,他逾越的行为,我不禁怀疑他是否真的有个女朋友。
我狐疑的打量他:“已经结案了,那我们就没有关系了。你赶紧回去吧,你这样女朋友会不高兴的。”
“不让我检查清楚,我还不高兴呢。怎么回事啊,这是哭的?”他猜测道,“那个臭小子欺负你了?”我没有回复,他又自言自语道:“高兴,怎么说当初你都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,你能不能在意一点自己啊?怎么我这么喜欢的人,到别人面前就这么好欺负啊。”
“你的这些套路,留着给你的小女朋友吧。不管是不是一帆,是谁都无所谓。”我猛然起身说:“我之前已经说了,我不会和前任做朋友的。如今项目结案了,你不再是客户,我也不是你的乙方,以后你我陌路,是那种见死不救的陌路。所以以后你还是别再来了。”
我扔下苏沐言,告了假,开车来到西山上。其实白天在这西山上看,蓝天白云下一片灰色的钢筋混凝土森林,没有美感,反而冷酷无情。我呆坐在山边,已经无力继续哭泣,眼睛刺痛。
过去和杜明兖的画面在脑海的浆糊中无法分辨,竟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