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包括友商,获得一波好感。我帮她一起回答客户的提问,钱董看着侃侃而谈,笑而不语。
讲标之后没出一周,客户发来邮件说我们赢下了这单生意,叫我们去开会。助理高兴的欢呼雀跃,我却笑不出来,我不知道那天钱董的笑容是什么意思,我也不确定这单生意是我们自己赢下来的,还是辜负杜明兖换来的。
晚上大家约好一起去庆祝,热闹喜庆的气氛似乎与我的心境格格不入。我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开,约了常乐,开车奔老邪的酒吧去。
许久不见的常乐,穿着皮裤和紧身针织衫,玲珑的身材看不出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。她坐在我身边看着我牛饮,叹口气说:“又作妖了?”
我跟她碰了一杯问:“好久不见,老二怎么样?”
她一说起老二,脸上就泛着慈母的光辉,立刻掏出手机给我展示老二的视频和他们一家人刚拍的全家福。我看她说起孩子就滔滔不绝,手舞足蹈,被她的幸福感染。
她问起我和杜明兖怎么样,我喝了一大口说:“他搬走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常乐问道,“你还是有顾虑?”
“怎么可能没有啊。”我垂头丧气的说,“我这么怂。”
她拍拍我的后背问:“是不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