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。
再后来,夏威夷有我和杜明兖并肩战斗的回忆,他救了我,我一心一意为了让他渡过难关;在芝加哥,陪他去面试,学校轻松的气氛,我们之间没有身份的阻隔,就是两个普通人一样。
“是啊,你看你整天在家里挺尸,无所事事的。”高盛劝道,“你这么颓,没准换个环境会换个心情呢,省着我跟爸妈还担心你。”
“不去。”我一口回绝,“图一什么啊。”
“你瞧你现在的状态,反正你们俩都分手了,你也没啥留恋的了。”
“嘿,我还不行跌倒了躺会儿啊。”我懒懒的回答。
“成,那我可没工夫陪你耗着。”他也不勉强,“你就在这继续烦常乐吧,我不管你了。”
“不送。”我翻个白眼。
本来这几天我一个人在家蹉跎还挺自在,逃避着外面的纷扰。结果他非要点破我隐藏的心事,我也坐不住了,心烦意乱。心里那条紧绷的弦,被他挑断了,我无法安然逃避。
我约了常乐去老邪酒吧喝酒,心里藏着一个巨大的气球,里面都是悲伤和痛苦,如今气球越吹越大,我怕气球突然炸了,想靠酒精再裹上一层。
在酒吧,老邪说好久没见到我了,也没有信,以为我消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