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,“不过我觉得在你离开前,应该好好跟杜明兖说再见。”
我没回答,不想去说,我怕我去了就不想走了。
她太了解我,继续劝道:“杜明兖要去念书,怎么8月也得去美国了。等到那时候,你就没机会跟他好好道别了。你一直说自己成熟,连道别的勇气都没有,哪里成熟。”
我辩解:“感情面前没有成年人和未成年人。”
她语重心长的说:“你少废话。虽然刚开始我不看好你们俩,但是这段时间我也看出来了,他对你很好,为你做了那么多,怎么都值得你好好地道别。”
“我走,是因为我不想看他的背影。你能明白吗,无论我们还有没有联系,我知道他也在这座城市,我并不觉得他离我很远。可是他去读书了,在地球那边,我们天各一方,就真的够不到了。我不想,所以我要先走。”
她说:“我算看出来了,我以为你经过这件事情能振作起来,起码不怂了。但是天生怂,怂一生。”
老邪过来搭腔:“之前那小孩也来过一两回,一个人坐着喝闷酒,也不说话。我知道他想问什么,就念叨念叨说你最近挺好,每天不务正业在家呆着,他说那就好。”
我漠然:“所以呢?”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