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。
这时团队里另一个女孩问我:“高兴姐,像你这样的职场精英,不会还单身吧?”
我淡淡看了她一眼,笑了下说:“嗯,所以女孩还是不适合工作太努力。”
“高兴姐,这是我的下属,你当我面这么教唆她消极怠工,不合适吧?”阿铭玩笑道。
我挑了挑眉毛,说了他也无可奈何。我继续喝着酒,没想到原来没理也要说三分的我,现在倒有点像杜明兖的性子,不爱说话,不爱反应,不爱寒暄,也是这样我才会放弃4a的阿康,到这家小公司当了策略。
我已经到上海快两个月了,换了手机号,我跟谁都没说。本来打算安顿好了再跟常乐他们联系,这一忙起来也就忘了。这段时间我好像跟过去的种种都划清了界限,没有故人,没有故事,只身一人开启了另一条主线一般。
猛然听很多杜明兖的事情,不禁心里有些感触,多喝了两杯。我话说的不多,未曾对他们说起我的过去,不曾提及任何一点北京的事情。久而久之,我适应了新的生活,接受了这是个新的开始。
说到朋友们,我拿出过去的手机,登录原来的微信账号,在朋友圈看到他们的更新。前段时间赵默说小花恋爱了,开始还藏着掖着觉得自己谈恋爱的样子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