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知道,自己的见识还是太少了。世间人千奇百怪,儿子说的果然都是对的。
另一边,仲子敬开了车将人送到了县城医院里,帮着潘宝妹一家,找医生救人。等到潘宝妹被推进手术室了,他松了口气,靠在墙边歇一歇。
又想起了在车上,那张冰白的脸,那长长的睫毛上欲坠不坠的水珠,心头有火渐渐燃起。
只是还是没能知道那丫头叫什么。
他扭头,跟与他一样靠在墙上歇息的潘叔搭话:“潘叔,向东现在身体如何?”
潘叔皱了眉毛说:“向东他的腿一冷就痛,吃啥药抹啥药都不管用,最近这几天,天天晚上都痛的睡不着,拿热水瓶捂了都不行。”
仲子敬想了想说:“我认识个医生,他手上有个治风湿的药很有效,回头我问问这药对向东有没有用,如果有用,我再给你寄过来。”
潘叔感激的谢过他,正又想问他,支书潘绍兴已经走过来了。
潘绍兴感激的对仲子敬说:“今天真的是谢谢同志您了!要不是您,我闺女这会儿已经没了,我这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!”说着说着,就哽咽起来。
宝妹妈也哑了嗓子抹着眼泪说:“同志,我们老两口就宝妹这么一个闺女,您救了宝妹就是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