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他倒是也说不出什么。有些怅然,总是冥冥中自有定数的。若不是苏家,又哪里有这样好的一个娇月呢!
马车马上抵达驿馆,娇月掀开小帘子往外看,窗外雨势渐大,不过倒是不怎么影响大家生活,街上还是很多人。这一点又与京城很不同了。
娇月轻声道:“他们为什么大雨天还要做生意出门呢?”
容湛轻声道:“边关与京城不同,他们一年四季,风沙都很大。如若天气不好就要休息,那么倒是没有几日能够出来了,在边关久了,人也就粗糙了,不顾及那么多了。像是这样的雨天,这天气对他们来说倒是不错的。最起码不似风沙那么让人不舒服,气候也好。感觉舒服很多。”
娇月又打了一个喷嚏,嗯了一声。
容湛看她一直打着喷嚏,心疼道:“马上就到了。”
娇月哎了一声,她再次看向了窗外,随即轻声道:“湛哥哥,你看,那是不是余元?”
容湛顺着娇月的声音看了过去,就见余元一身青衣,身材单薄,边走边咳嗽,不过还是撑着伞,整个人行色匆匆。
娇月道:“他路上的伤寒还没好起来么?”
容湛许是故意折腾余元,一路上走的颇快,倒是也不太休息。他们坐马车尚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