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了……唔啊啊……要被撑破了!”
“怎么不行?素素又流了好多。”容意从上自下地插得更加用力,男人的阴茎如杀人凶器,不知疲倦地挟持着入口律动。
他将陈素狠狠按压抵进自己胸膛继续动作着,力道强劲沉重,恨不得开膛破肚后把人藏进去再缝上。
陈素的脸彻底埋在被子里,呜呜地发出窒哑的哭声,身体被捣得发软酥烂。刮出几道生理性泪珠:“啊啊…慢些!你要把我操坏,我恨死你了。”
容意探到正撞出黏糊声响的交合处,一边吸走她的眼泪,含住发烫的耳尖,用舌头描绘轮廓。
像极个披着衣冠的禽兽,褪了斯文温润的皮相,骨子里糟糕透顶了。
“明明是素素小姐夹着吸着不让我出去。这么喜欢吃我的鸡巴?”
“谁、谁管你。”
陈素可怜兮兮,如只小动物被打湿了毛发抖缩成一团,被身后狰狞可怖的性器干得连绵不断地叫。
“素素小姐不诚实,是要受惩罚的。”
容意沉下腰,插出啪啪啪的沉闷水声。决定捣狠下面这张小口,捣得她不能嘴硬。腰力上了发条似的,阳物数百下地入穴插弄。
他闭眼,深深地喘息,直到射精的最后一刻,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