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溢出的呻吟格外隐忍克制。
她不允许他加速,以防那些陡然的惊叫让领导同事听到,太社死了。
容意便由着她,堵住那张紧窄湿热的小嘴,没几下就顶碾着弄一弄,动作缓慢而深入。眼睛是深雾的颜色,唤她,“素素……”
“嗯?”陈素努力克服欲潮的汹涌,也认真地回应。
他却忽然坏笑起来,俯在耳边用气音沉沉地撩:“觉不觉得很刺激?”
陈素窘迫得要死,险些闪到舌头,“你怎么这么坏!”
沉闷依稀的雨声,故意压抑的动响,衬得只有交合处的撞击放大再放大,格外清晰,反而让盘桓的情欲不断膨胀。
“我很想你。它也很想。”
容意从背后抱她,迷恋地侵占,唇色烙在每一寸肌肤,印出紫红的欲痕。
逼仄残旧的空间,暖灯如火,人影缠绵,如一对不被惊扰的偷情鸳鸯,风潇雨晦中只为取彼此一寸汗热的暖意。
他将挂在纤臂上的内衣捞起,塞入她口中让紧紧咬着,将她两腿勾抬,紧接着是一阵强过一阵的疾风骤雨。
陈素说不出话,轻轻地叫声。他喜欢她的细吟、微喘,哪怕蒙上最浓郁的情欲也是干净柔哑。
他要了她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