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他妈的。
他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,嘴里还在呜咽不停,眼泪就这样被逼了出来。
“啊...射给我吧...小逼留着给哥哥生宝宝...”随着女人最后一声淫叫,那对男女终于消停了。
他一动不动了,眼神呆滞,哀莫大于心死。
第二天,路远抻了个大大的懒腰,优哉游哉地走出房间,还在埋怨容予竟然不辞而别了。
然后就在客厅看到这一幕。
被椅子捆绑住的少年像朵残败凋零的花,狼狈地跌在地上,眼神空洞,死人一般没有了朝气。
“延哥...”他颤抖着伸向前探了探他的鼻息。
还好,没死。
其实容予有叮嘱过他,趁他睡着给他松绑到床上,但是昨晚他一玩游戏就忘了时间,玩着玩着又抱着手机睡着了,于是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。
江延很明显早就醒了,或者换句话说,一宿没合眼,眼圈都有些黑了,眼球里布满血丝,看向他后又露出那副盛气凌人的眼神。
那意思是还不快点给他松绑。
他紧忙扶起他的椅子,然后解扣,谁知捆得比猪肉还紧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解开,最后还是拿出一把剪子才将绳索解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