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觉得李顺此时也对伍德有些模棱两可的模糊意识,似乎并没有给伍德定性。
等我说完,李顺沉默了。
我也不做声,继续开车。
半晌,我听到李顺在我身后长长出了一口气,接着叹息一声。
“谁告诉你让你如此回答他的?”李顺说。
“我自己想的,没人告诉我……”我说。
“你为什么要如此回答他……”李顺又说。
“不为什么,就是觉得该这样回答他……”我说。
“这是你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?”李顺又说。
“不知道。”我说。
“为什么不知道?”
“因为不知道,所以不知道。”
“你认为他会相信你的这些话吗?”
“不知道……不过看他当时的神态,似乎是信了……他似乎没有理由不信,似乎他也很愿意相信。”我说。
“嗯……”李顺顿了顿,接着说:“你做的很好……回答的十分正确,十分得体,十分完美……是的,正如你所言,或许,他会相信,或许,他愿意相信……我心里有数了,你能告诉我这些,我很欣慰……很好,你到底没有负了我……”
我没有说话。
李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