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平时能见到他,他也会出府,找不见他人是正常的。
长公主当时一听,没觉得有何不可,她倒是觉得宋溪泽此举可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,以她的本性最讨厌那些束缚她的话了。
她有驸马又不是来给她立规矩的。
这样的善解人意,令长公主很满意,她笑得花枝招展,也不管人真的会不会不把公主府当回事儿,她玩她的就行,凡事都有她这个皇弟收拾烂尾。
朝中大臣的死活与她无关,她也知道他们上奏多次揭开她的丑事,这些不用说都能知道。
她还看他们不顺眼呢。
还和宋溪泽说他要是在皇帝跟前有错,她都可以为他辩解一二。
宋溪泽那时候是没这意思,再怎么迟钝的人听了都懂得如何做,他明知她理解错了也不说,不过都是顺着她的想法道:“如此,我便依公主所言。”
石板路沿缝聚满了水,雨又大又急,两路生长的草可见的水满溢出泥水,风一吹来就是草木的味道。
不消停留半会已是雨水涨满。
伞下的男人等那些宫女走开,他抬伞又看向了长公主所在的寝殿。这次没像方才传出骂声,周围只剩下了雨声,以及稀稀拉拉的林木草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