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做人不能太贪心。
沉黛闭着眼睛,一遍遍告诫自己。
贺杭洗完澡出来,沉黛红着脸快步走了进去。
她洗得比平常还要仔细,头发连揉了三遍洗发水,又敷了很久的发膜,隐私部位的毛发刮得一根不剩,用热水冲淋干净,这才换上睡衣,进入贺杭的卧室。
拥抱,亲吻,结合,都是做熟了的事情。
她和他一起长大,像连体婴一样很少分开,耳鬓厮磨的时候,总会产生亲密无间的错觉。
可她很清楚,这只是错觉。
事毕,沉黛懒散地横趴在床上,将乳白色的橡胶套子打了个结,丢进床边的垃圾桶。
“这是最后一个。”贺杭用手臂挡着眼睛,呼吸尚未平复,声音已经变得冷淡。
他在提醒她买新的。
所有生活物品的采购工作,默认由沉黛负责。
“应该不用再买了。”明明来的时候已经打好腹稿,事到临头,沉黛还是觉得紧张。
她甚至紧张地在身上摸索烟盒,完全忘了贺杭不喜欢她抽烟,她也没把烟盒带上来。
“那个……”摸了个空之后,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,侧过身看向贺杭。
他好像察觉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