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Andy一溜烟的跑了,留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。
“许总今天怎么那么有空?”
许廷亨抱起Nancy,走进了屏风围成的包间“脚都磨破了,不知道疼嘛?”
许廷亨蹲下来,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创可贴。
“先贴上,一会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就行。”
许廷亨厚实的手掌托起Nancy白嫩的玉足,手指的温度通过脚底心传递给她。
仿佛那双手不是包裹住自己的脚,而是包裹住她以为已经冷冻的心。
“你还是和之前一样,不喜欢穿袜子。”
“我今天出来的急,所以没来得及。”
“高跟鞋明明不合适,怎么不换?”
“换一双好的鞋子实在是太贵了。我想着这双应该还能穿。”
“你弟弟都不来打扰你了,为什么还是不舍得多花点时间和金钱在自己身上呢?”
“习惯了。”
一句话道出多少悲凉,该要多少年的习惯才可以如此深入骨髓。
许廷亨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孩像极了高山之上,滕蔓萦绕的忍冬。虽然小小的一朵,但是蕴含无穷的能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