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首收拾完后照例烧了热水,弯弯洗漱完直接回了里屋,将头发散了,躺床上想着明天跟百首赶集要买东西。
百首洗漱完,将盆子放到弯弯指定位置,又学着弯弯将湿帕子挂屋檐下藤条上。这是弯弯特意弄,以前他可是直接把帕子放架子上,媳妇儿说那样容易长什么细菌,媳妇儿现不仅不排斥和他一起,说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。
虽然有时候要求有些多,比如放盆子还得要固定地方,不过,这样整个屋子看起来干净整洁多了。
他无所谓,放哪儿不是用呢?只要媳妇儿高兴。
想到这,百首速挂好帕子,回到堂屋把门轻轻关上,可脚刚踏进里间,心里就咚咚跳个不停。就像走进蒸笼般,身上不受控制开始冒汗,呼吸还有些急促。
他退回堂屋,心慌气短感觉一下就没了。
这怎么回事?
百首舀袖子擦把额头,四平八穩长凳上坐了会儿,再次大步走进里间。
昏暗油灯将屋内照得忽明忽暗,本就不大屋子因为那均匀呼吸声显得加寂静压抑,还能闻到独属于女人气息。
一股热血直冲百首脑门,他心慌意乱,大呼一口气转身出了里屋,然后院子石头上坐了下来。
动静惊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