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难道那天河边湿了衣裳他也没换？
便问：“你每天都穿这件衣裳？”
来生又点点头。
“都脏了，为什么不换换？”
“俺是斯文人。”来生煞有模样答道：“你没看城里人都穿长袍吗？”
“穿上长袍就是斯文人了？”弯弯道。
“是啊。我还会吟诗呢！”来生很得意道。
弯弯嘴角又一抽，脑子里想起一个声音：念汝兮，思汝兮！
鱼煎好，弯弯将鱼全给来生，但是他没要，只舀了一条，将另外两条又丢回碗里，然后大摇大摆下山去了。一直到晚饭间，百首都黑着脸，这臭小子就跟跟屁虫似老跟他媳妇儿后面，无论他怎么撵都撵不走。
弯弯就道：“来生也挺可怜。你不是说他只有一个爷爷吗？一个老人家又要顾家里，又要地里干活，还得照顾来生，咱们有吃分他一点也无所谓。他看着疯癫，其实也很好打发。不管其它人怎么想，至少我觉得他本性应该不坏，我们不能学其它人一样……”
百首听着深有感触，他也是个不被人接受人。脸色慢慢缓和下来。半响，又粗声粗气道：“他来咱家吃饭可以，但是，不许跟着你。”
弯弯怔住半响，看着来生鼓着腮梆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