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。口中不自觉的便吐出了两个字,松开了任靳的手腕,掌心便多了一盒治愈外伤的灵药。
这一系列动作做出来,他觉得自己的反应实在是奇怪。任靳没有使用灵力,他直接使用了,对于两人的战斗来说是有几分不公平。
只是,修真者与修魔者之间哪来的公平。双方明争暗斗了不知道多少年,什么样的手段没有用过?不说别的,单单就只看眼前,这任靳绑了他的徒弟将他引到这里,就没有丝毫想要公平决斗的想法。哪怕脚下的阵法还没有发动,他已经感觉到了威胁。
在这种qíng况下,他居然会因为这点小伤向魔尊任靳道歉。而且还是他濯安澜这一生之中第一次道歉,哪怕是他曾经的师父,也从未让他开过这个尊口。今天的自己,变得有些奇怪,或者说自从见到魔尊任靳之后,他就变得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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