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,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?”
卫笙静静地看着他,待他说完,便轻轻笑了笑,“袁老大该不会为了听个趣事,让我坐个把小时的车从桥南赶来城郊吧?”
她的意思很明白,让袁春波有话直说,用不着来那套装模作样的派头。
袁春波挑眉,半晌抬手接过拿起一只雪茄,也不做声。
半晌,他打火点燃雪茄,直截了当地开口道,“有场比赛,只许赢不许输。这次叫你过来,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能力胜任。”
“我能得到什么。”卫笙静静地盯着他问。
闻言,低头点烟的袁春波突然抬起头看她,“小丫头,你打算跟我讲条件?”
从这小丫头进屋的那一刻起,他的心里可谓是变化万千的。
本以为她会像之前那男孩似的畏畏缩缩,但她没有。
本以为她会顺着自己的话路听下去,但她也没有。
本以为面对一个小丫头,主动权该在自己手里,但最后还是没有。
眼前的小丫头可不像是十四五岁屁大点事都没见识过的孩子,反倒敢跟自己谈条件?
他收起轻视,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这个穿着黑色呢子大衣的女孩,巴掌大还没长开的脸上有一双晶亮的眼睛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