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落寞。
“家里人也在这里吃饭?”袁春波看了卫笙一眼,笑问。
卫笙点了点头,袁春波就叹了口气,像是自语,“干咱们这一行,生死全凭上面人的心思,扬帆这些年没少为李先生卖命,他是我一手拉扯起来的,无论怎么说,我都不希望他落得今天这个下场。”
卫笙看着袁春波的侧脸,这老家伙向来以笑面虎著称,难得能发出这般感叹。
她转过眼,看向车水马龙的街道,声音也清清淡淡地,“人已经送去医院了?”
袁春波就点了点头,“能不能救过来就看这小子的福报了。”
说罢,他又狠狠吸了一口烟,掩饰住难以平复的心绪,“今天的情分我替扬帆领了。你这丫头很不一般,打从第一次见你我就看得出,小小年纪赛车了得,气度也了得。”
他又看了卫笙一眼继续道,“在我、在李先生、在迈尔斯面前你都能应付自如,我像你这么大点的年纪还在乡下河里捞鱼,事出反常必有妖啊。”
说罢,他又吸了口眼兀自感叹,真要是个普通的十几岁孩子,面对这一系列的事情不早就吓得面无人色,不对,打从一开始她这个赛车手的身份就已经注定了这份反常、这份不普通。
像是听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