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老板订位,自认为在这也是有面子的人,而卫解放眼下显然丢了他的面子。
徐梅赶忙语重心长地开口道,“解放你别哭呀,你这是做什么呀?你爸还不都是为了你好,毕业不给你安排工作那是让你有机会自己到外面锻炼锻炼!塑料厂的事不是不帮你,你也知道他一直在单位上班工资有限,哪出得起那么一大笔钱?不是特地安排你去峰会,给你解决事情的机会嘛!而且事情也确实解决了,怎么你倒记恨你爸爸来了?”
她看似开导圆场,实则这话一出口,卫国庆更是觉得自己大儿子的一颗良心都被狗给吃了。
就好似一个本该赎罪的人突然给自己找到了开脱的理由,而且这个理由在说法立场上几乎都完美成立,甚至令他自己,都难以觉得错在自身。
卫解放惨然一笑,抹干眼泪神色却轻松了不少,“今天话就说到这吧,你们觉着我卫解放是没有良心也好,不知感恩也罢,但公道自在人心。安排孩子上学,救我工厂倒闭,这些情分我都记在心里,以后会有机会还上的。”说完就站起身来准备告辞。
话被他这样一说,全都坦然呈情,反倒叫人没了说辞,心中不是滋味起来,卫国庆一家就面色难看,却只能呆呆地坐在原地,看着卫解放一家三口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