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的另一只胳膊,将其也环在自己的腰上。
卫笙就仰起头看他的后脑勺笑道,“你干嘛?”
“怕你掉下去。”来自前方的嗓音依旧干净到清清冷冷,有些波澜不惊的味道。
“你这是要跟我早恋吗?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
“那你干嘛非让我搂你?”
“你自己搂上来的。”
“别人搂上来你就同意,能不能矜持点?”
“我已经很矜持了。”
天蓝色的自行车在浩瀚的星空下缓慢前行,二人的声音也被越拉越远,皑皑白雪映衬着如火般的花季,绽放在这片孕育着勃勃生机的辽阔大地之上。
次日清晨。
一大清早,卫笙就听见母亲在客厅打电话,挂掉电话后告诉卫笙和卫解放,虎台县的大舅他们定下了来朝南玩的日子,意思也就这两天,并嘱咐卫解放赶紧去找宾馆。
这事儿是在过年回老家时候饭桌上的玩笑话,意思是要来朝南玩,让卫解放夫妇招待他们,没想到这就打算来了。
而杨立春的发廊眼下每天也能维持在两百元左右收入,卫解放卖房开厂前更有过将来好好报答的承诺,这时候自然是打算全力以赴。
“我同学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