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事实上,我解决李显宗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是致维党的人。”既然闫柏清已经将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,此刻也就没了再去掩饰的必要。而且如果对方是打算对她不利,那么多半不会出现眼下这种对面而坐的情况。
她没猜错的话,闫柏清还有其他目的,或者说用得着她。
掳劫和恐吓,不过是为了打压和威慑。
如果他们真的是打算杀了自己这个敢于玩弄致维党的人,那么她这一路上应该可以死一百次了。
起码到现在,卫笙并没有感觉到气氛中有威胁的意思,而她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。
“甘波呢?”闫柏清面无表情地问。
“那是李显宗授意除掉的。”卫笙问心无愧地笑。
闫柏清就眯了眯眼,突然露出笑容,“狡诈。”
这两个字,像是夸赞,又像是突然开起了玩笑,卫笙也跟着眯了眯眼,“闫先生把我请过来一定不会是为的闲话家常。我就是很好奇,您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我?”
闫柏清仰头,无声一笑,拍了拍巴掌,客厅的大门外就走进一道身影。
而客厅的大门开启的那一刻,卫笙转头见到了一张还算熟悉的面容,当初在北亚滑雪场见到的那位付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