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你正在发烧说胡话,就赶紧去找了部队医生过来。”
“有人来找我吗?”卫笙紧接着问道。
“有几个说是你同学的来过,但首长吩咐让你静养,谁都不许打扰。”说完话,穿着军装的年轻人就已经踩着硬朗的步子出了房间。
躺在床上的卫笙不由得苦笑一下,看来跟这些常年以身体锻炼为主业的大兵还是比不了,她记得这名警卫员昨天甚至站在雨中,一点防护措施也没有地为付学斌撑伞,可眼下自己倒下了,对方却生龙活虎跟个没事人似的。
不一会,一名内里穿着军衣,外罩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踏进房间,身后还跟了两名穿着戴着口罩的小护士。
男人先是摸了摸卫笙的额头,点头道,“烧是退了点,但还是有点热,就好好休养两天吧。打完这瓶药过半个小时再进食。”
说完递给卫笙一支体温计让她夹在腋下,转头对护士道,“小刘啊,待会你们俩替她看看体温,我还要去看看老首长。”说罢就转身离去了。
卫笙就咧嘴露出笑容,看来付学斌也没躲过一劫。
大门关上,卫笙一只手输液,腋下还夹着个体温计,浑身酸痛地僵躺在床上。
而两名护士就一边整理药箱,一边聊开了来,那